又来这一套,这人还真是正经不了半分钟。
我揪起他脸颊上的软肉,轻轻的拧:“你倒是说不说。”
纪白夸张的叫起来:“疼疼疼。”
“你再不说,我就将你这块肉拧下来,你信不信?”我阴恻恻的威胁道。
纪白举手投降:“说、我说。”
我松了手。纪白揉着被我拧过的地方,唉声叹气:“你这女人,也真下得去手,要是把我这张脸拧花了,吃亏的可是你。”
我听得一头雾水:“我有什么好吃亏的。”纪白一本正经的说:“本来能嫁个貌若潘安的美男子,却被你自己作的只能嫁个脸上顶着块疤的丑男,这还不吃亏?”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再说,我就去找针线来把你的嘴缝上。”
“我好怕怕呀。”欠揍的语气,再配欠揍的表情,这人还真是十分欠揍。我起身,作势要去打纪白,哪知这人暗地里使坏,故意伸脚过来绊我。
我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朝着他扑过去,撞进了他的怀里,接着,扑通一下摔倒了地毯上。
虽然有他做肉垫,可我刚刚脑震荡过的脑袋还是不可避免的疼起来。
看我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淋漓,纪白这才知道玩笑开大了:“秦宝儿,你怎么了?头又开始疼了吗?”
他被吓到,连忙把我抱上床,又旋风似的冲出去:“医生,医生。”
好在,一通检查后并无大碍,但纪白免不了被医生训斥几句。
“秦小姐的头部刚经历了脑震荡,可不能再碰到了,又是在这种节骨眼上,要是耽误了耳蜗神经修复手术,那可就麻烦了。”
看着纪白像个小学生一样挨训,我心情顿时就好极了。
等医生走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你就乐吧。”纪白搬来椅子坐到病床前,手伸到我的头顶上,想起医生的话,手便轻柔的覆在我的头发上。
“还疼吗?”
“不疼了。”其实,还是有一点的,但我并不想他内疚。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乐乐的实情了吗?”其实,我是知道的,他故意和我闹,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
可乐乐一天没有消息,我的心始终是悬起来的。
纪白轻轻叹口气:“你呀,干什么要这么聪明,不累吗?”
“我把手底下的人全派了出去,几乎把本市翻了个遍,都没找到那个小丫头的影子。在毫无头绪的时候,手底下的人来问我,先前抓的那两个沈家的保镖要怎么处理,我恰好心情不好,就想着玩玩他们,也顺便给咱姨妈出口气。”
“哪知这两人根本经不住折腾,我玩了还没半个小时呢,这两人就跟死狗似的趴在地上,我问什么就说什么,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我心里蓦地一紧:“乐乐失踪的事情和沈庭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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