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助理不小张不解地看着她。

盛眠打了个响指，对着她示意：“这么快就忘了我们之前的那个赌注？”

“赌注”两个字，一瞬间唤起了几天前的记忆。

那时候，小张仗着身边有警察撑腰，冲着盛眠叫嚣，要是盛眠能让寇丽立刻苏醒过来，她就把她的头拿下来给盛眠当球踢。

这下，盛眠当真，直接上门来要债了。

小张的目光有些闪躲，泫然欲泣：“眠眠小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再跟我计较了？”

瞧瞧这小模样，还真是楚楚可怜的很。

可惜的是，盛眠向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辈儿。

她单刀直入：“想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如，就用你的真实身份来交换吧。”

“什么真实身份？眠眠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人不说暗话，我懒得继续在这里跟你兜圈子。帮派行事一向心狠手辣，你的计划失败还暴露秘密，帮派那边却压根没对你实施任何报复，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骗吗？”

盛眠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已然将这里头的弯弯道道说得无比直白。

偏生，小张却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我只是一个从乡下小地方来的人，不懂你们这些恩恩怨怨。而且，当初张志友收买我的钱，我都已经交出来了。”

现在是钱的事儿吗？

盛眠一步步朝着小张走近，目光停留在她的面孔上：

“其实，要是仔细看看，我发现你好像长得跟张志友有点像。而且，怎么那么凑巧，你们俩刚好都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