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润潋滟的眸光中覆上了一层墨色，藏着讳莫如深的过往。

但一直到最后，盛眠也没打算就这件事给嵇南灵一个回应。

她只淡淡说了一句：“不该问的事情别多问，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说完这话，她抬步离开了房间。

房门一推开，一眼看到等候在门外的季凌风。

季凌风迎上前：“谈完了？”

“恩，我先走一步。”盛眠没什么跟季凌风深谈下去的想法。

大概是因为受到嵇南灵最后一个问题的影响，导致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继续留在这里，问季凌风关于之前为何说是因为她才选择陈瑶这件事。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值一提。

那个在监狱里待了那么长时间的女人，至今为止依旧有着那么大的能耐，能轻而易举地影响她的心情。

盛眠讨厌这种情绪被左右的感觉。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急需要傅燕城的安慰，恨不得立刻乘坐私人飞机飞回去找他。

盛眠离去的脚步匆匆，自然不知道在她身后，季凌风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她的身上，望着她离去的身影。

在她背过身的时候，不会注意到他目光中的打量。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她，不用害怕眼底的感情会被她察觉。

但这个时候的季凌风显然并不知道，他所有埋藏在最深处的执念，早已被盛眠尽数窥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