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司瑶。
“夫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司瑶:“……”
“这不重要,地上凉,先起来。”
司瑶把她从地上一把拽了起来,然后认真说道:“总之,以后你夫人我的私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以后,不要再管那些有的没的……”
雪燕震惊:“夫人,你是觉得奴婢管的太多了是吗?”
司瑶扯了扯唇。
“我知道你是好心。”
“但你让我跟我兄弟在一起,这明显不现实,所以你放弃吧。”
雪燕:“……”
司瑶从身上把那个银票拿出来,递给她:“来,这是卖药材的钱,我兄弟不会多想的,你也别多想了,好好收着。”
司瑶打了一个哈欠。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快睡吧,年纪轻轻的,满腔的心事,也不怕累出病。”
司瑶甩了鞋子,躺到了床上。
雪燕沉默着,把司瑶的床帐放下,然后又吹熄了灯,出了门。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司瑶睡得格外安稳,有人就睡不着了。
南扶砚在床上辗转反侧,难得的失了眠。
而雪燕也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不通。
她猛然坐直了身体,还是震惊。
“为啥啊?”
“到底为啥啊?”
“王爷天生媚骨,秀色可餐,夫人竟然把他当兄弟??”
“既然没有圆房,那夫人喝的那个安胎药算怎么回事?纯补身子啊?”
而事件中心的某女,一夜无梦,睡到了日上三竿。
听雪阁内,柳衣衣坐在铜镜前,脸上带着被滋润的红晕,嘴角勾笑地看着一盒新送来的首饰,拿出一根簪子在头上比了一下,又换另一支钗子。
雪翠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夫人,药房的刘大夫来了,说是有事要告知夫人。”
柳衣衣仍旧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雪翠:“是。”
不多时,刘大夫就走了。
他仍旧是一身深色的衣袍,头发胡子皆已斑白,看着有些医术的样子。
只是,他走路摇摇晃晃的,头上也破了皮,面上青紫了一块,还肿了一个大包,看着有些狼狈。
柳衣衣透过镜子,看到了他,皱了皱眉。
“刘大夫,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刘大夫跪在地上,苦笑:“回夫人的话,昨夜里,老奴喝多了,一时没留意,摔了一跤,无大碍的,夫人不必挂怀。”
柳衣衣把视线又落回自己的头上,依旧摆弄着新簪子。
“本夫人没有挂怀,只是你太丑了,脏了本夫人的眼。”
刘大夫低下了头。
“那老奴把头放低一些,不让夫人看见,夫人莫慌。”
柳衣衣嫌弃道:“雪翠说,你有话要说,快些说吧。”
刘大夫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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