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你道歉你才能原谅我？”

顾念目瞪口呆地看着霍泽。

记忆里，霍泽可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每次他都是高高在上，甚至有点烦躁地说她太过干预他的生活，叫她不要再一直追着他。

什么时候能看到霍泽这样烦躁又必须要低三下四的样子？

“为什么？”

顾念一脸费解地看着霍泽。

“不是你说绝对不会娶我的吗？你现在这样又是为什么呢？”

霍泽脸上神色一僵。

身为男人的自尊让霍泽说不出什么服软的话。

他怒瞪了顾念一眼，嘴硬道：“我是说了不会娶你，可我没说这件事要由你来做决定。”

顾念拳头都硬了。

只是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打人的事。

最终她只是无比失望地看了霍泽一眼，垂下头说：“那你做决定吧。”

“反正这样的话你说了几百遍了。”

“我......”

霍泽盯着眼前的顾念，拒绝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