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姜柠又开口了。

“我还以为你对顾清婉曾经有多深情呢，原来也是装出来的。你们男人的感情啊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

跟着姜柠的阴阳怪气，男人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是你从来不了解顾清婉。而我把她看的比较透彻。就像爷爷说的，他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让我误以为我对他的感情是爱情，她说我叛逆年华里唯一做错的一道选择题。”

“但她这个人从来不肯吃亏，她从那样的低谷里走出来，就绝不会再回到那个泥潭里，所以为了权势，为了金钱，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无论是跟在我身边，还是跟在董俊杰身边，又或是跟在格雷尔身边，于她而言都是达成目的的一种工具。”

“她无所谓爱不爱的，只要那个人不能给她提供价值，她立马就会转换目标，就像现在这样。”

姜柠听着他一番分析，抱着自己的胳膊。

封繎确实很了解顾清婉，可是如今都这副局面了，她不讽刺封繎两句心里不舒服。

姜柠不是一个内耗的人，索性直接说。

“你以前的眼光可真差。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看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反倒是你们分手了，你倒是看清楚了，封繎，你真是眼瞎的可以。”

换做最开始封繎听到这句话可能会伤自尊，也可能会生气，但是现在他却无比淡定。

他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是啊，从前的我眼神是真的不好，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也成长了，知道怎么选择，知道自己心中所爱是谁。”

“所以，姜柠你也该从往事中往前迈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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