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古龙水味道强烈的危险，“你说对了，慕染，就你这么个矫情到死的女人，值得什么？你什么都不值得。”

“可你就是喜欢我这个矫情的女人，不是吗？”她妩媚的笑，动手动脚缠上他，往他耳朵里吹气，“也只有我这个矫情的女人最了解你，温邵。”

顿了顿，“骨子里，比我还卑劣。”

“慕染！”阴厉低吼。

“说我卑劣？我看你更卑劣！”他话落，吻住她红妖的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罢休。

这是对她的惩罚。

她想，这么恶心的自己，她自己都嫌弃，都不爱，又会有谁来爱她呢？

温邵依靠着落地窗坐下，一腿曲起，一腿随意的伸展着。口袋里摸出香烟，他点燃一支。

烟雾缭绕下，慕染像一个破败的娃娃，狼狈极了。

她哆哆嗦嗦的坐起身，朝他伸手，“给我一支。”

温邵侧目睨她一眼，沉默的将烟盒拍在她掌心。

她熟练的拿出烟叼在嘴上，凑过来要和他借火。

这样的慕染，彻底惹怒温邵。

他打掉她嘴上叼着的烟，起身，把自己的烟扔在地上碾灭。

居高临下睨着她，“你吸烟？”

慕染低笑，仰着头“嗯”了一声，“不行吗？”

她那双大眼里，什么都没有。被他这样对待，温邵情愿在她眼里看见委屈，痛苦，难过。

可是，统统没有。

她淡漠的像是一缕烟，永远抓不住。

她永远把真实的情绪隐瞒的这样好，这样滴水不漏。

俯身，温邵一字一顿，“慕染，你知道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得不到疼爱吗？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女人，示弱这些，你从来没有。你这样的女人一点不可爱，谁会爱你？”

“哦，那白洛岚那样的，你就爱那样的？”

嗤笑一声，温邵站直身体，声音浅淡：“至少，她比你可爱些。”

慕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他否定本身。

她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

如果她是个软柿子，在四九城这样的地方，早就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下了。

为了远扬，为了慕毅，她披上铠甲，刀枪不入。

“再让我看见你吸烟，我就真的弄死你！”温邵补充一句，横抱起她。

慕染疲倦的蜷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他带着她上楼，把她扔在卧室就离开了。

慕染自己卷了被子，沉沉的闭上眼睛。

太累了，她就睡一次，就一次，以后这个房子，她永远不要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