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洛德运的脸色有些缓和,袁书宜继续道:“你放心吧,他就算不为了染染,为两个孩子着想也不会乱来的,不然他也不会当着你的面假意离开。这个时候您就别想太多了,等染染恢复了,咱们听听她的意见,好不好?”
洛德运无奈又懊悔地叹了口气:“我是气自己!若是我再有点用,染染也不至于受这么大委屈!”
说到这,想起赐婚圣旨,忽然道:“不行!我就算拼了这身军功,也要讨回个公道!”
石嬷嬷看着洛德运大步离开的背影,小心翼翼道:“夫人,您就不劝劝侯爷吗?”
万一侯爷真一时用气,被削官罢爵可怎么办?
袁书宜无力地摇摇头,冷笑一声:“劝?怎么劝?劝他把捧在掌心宠了十五年的女儿送进虎口?换成是我我也做不到!罢了,左右咱们又不是没吃过苦,大不了陪侯爷回乡种地,我还有些嫁妆,侯爷也有些私产,养大几个孩子总不成问题。总比在这里被人不明不白地害死好!”
别看她年纪轻轻,可这二十多年来看惯了京城中的世态炎凉,早就烦了。
洛染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很放松地躺在某人怀里,更甚至手还搭在他腰上。瞬间收回手,却发现无处安放,正懊恼间,就听到头顶传来低沉的笑声。
接着长臂一伸,又把人往怀里拉了几分,忽然道:“你买那么多粮食做什么?”
“什么?”
光顾着挣扎,洛染有些没听清他的话。
张太医为她祛毒用的是最原始方法,先用银针封脉穴,然后通过放血的方式排毒,最后再配合药物肃清体内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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