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和：“本来就想来拜访下叶书记，恰好楼书记让过来看看。”

叶翼凡：“感谢楼书记挂念。秘书长那么忙还想着小凡。小凡感激不尽啊。”

方晨和：“都是一家人，叶书记这么客气让我有点无所适从啊。我曾经做过艾厅长五年的秘书。艾厅长知道你来了龙江市，让我一定要向你多多学习。”

叶翼凡：“原来这样，艾厅长也是不跟我透个底。秘书长可得给我出出主意啊。”

方晨和：“我来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时间上不允许。晚上我安排，下班后我在大院外等你。”

叶翼凡：“好的，下班后见了。你先去忙。”

方晨和：“我先走了。你忙。”

叶翼凡在办公室迎来了第四位汇报工作的人后。也就下班了。叶翼凡起身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了市委大院外。

小凡刚走出大院。一辆车就停在了大院外的路边树荫下。车窗降下，方晨和向小凡招了招手。小凡快走几步上了车。

方晨和把小凡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农家小院。这里只预订。不对外营业。当然这是后话。两人来到一个包间。包间内武装部长已然在等。

杜林：“叶书记快坐，我跟艾厅长是战友。所以我出现在这也就不奇怪了吧。”

叶翼凡：“哎呀，这个艾厅长总是给人惊喜啊。感谢两位啊。”

方晨和：“都是自己家人。说这些就客气了。”

方晨和：“我先说说楼书记的态度。楼书记是一个干实事的好书记。纪委成为现在这个局面他也有点猝不及防。之前没料到会成这样。”

杜林听到这些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