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翼凡：“你今天跟我们说这些，对你有没有影响。”

聂凡：“我不一样，他对我也只有建议权。毕竟我不属他直管。而且由于历史原因，我们跟市委没在一栋楼办公。”

叶翼凡：“想要见到黎明的曙光总要经历黎明前那段最黑暗的时光。相信你能坚持住。”

聂凡：“书记，您稍等。我们这就出去，我们去个地方。我在路上给白市长打电话。”

聂凡带着几人下了楼，他开着自己的车驶向了市内的某个地方。到了地方小凡才知道竟然是市武装部。看聂凡这熟悉的样子应该是常来。

聂凡：“我跟莫部长、白市长是高中同学。所以来这没人会怀疑。这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凡这才释然。几人来到了莫部长办公室。

莫部长：“呀，叶书记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聂书记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叶翼凡：“莫部长认识我，这让我荣幸倍至啊。来得仓促，还望部长莫怪。”

莫部长：“自我介绍下，莫鑫。”

叶翼凡：“莫部长太客气。叶翼凡。”

聂凡：“莫部长就让我们站着聊。”

莫鑫：“快坐吧。别站着了。”

聂凡：“借部长地方一用。等会白市长也会来。”

莫鑫：“要不要给你们找间小会议室。”

叶翼凡：“部长如果不忙，也帮我们出出主意。”

莫鑫：“好啊。义不容辞。走吧，去小会议室。”

十几分钟后，白市长匆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