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刑警队的副队长赵磊都被拿下，回过头来再看的话，副省长王国杰和龚毅俩人之中，肯定有一位就是牟春芳的人。

这个牟春芳一心想做太上皇，可是何健这边的基础还没打好，那么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原本他想掌控何健的，发现何健确实可以做事，对于全省的发展贡献也不小。

牟春芳作为老领导，不可能不关心省里面的发展，他自然是希望全省的经济和城建越来越好，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孝子贤孙伺候自己，就和昏迷不醒的张德一样，花了几千万…然而却给自己买了张“空中飞人”的票。

“我走错了一步棋，就是有点儿太快了些儿，再等等就好了。”

牟春芳泡了一杯大红袍，打开玻璃窗外面的护幕，整个温泉度假村最好的景色入眼，观景台就是牟春芳在这里疗养的最佳地方。

牟春芳的脚现在在一个玻璃缸中，里面是微温的水，水刚好没过脚面，一群小鱼围着他的两个脚掌，奋力的吃着脚上的的死皮杂质。

旁边的电视墙，度假村各个关键地方的监控情况，几乎是一览无余，牟春芳的房间警报，直接通到冯涛的办公室和这里的保安室，这间房子…就连黄明明都没有资格靠近。

如果不是牟春芳和黄家的关系，什么黄明明、什么黄光荣、就连黄子仁都不够格，牟春芳自认为是个念旧的人，以前落魄的时候，黄老爷子那一饭之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你纠结个屁，想到了就去做，记住一点儿：千万不要把目光吸引到度假村。

永远记住一件事：烟花离得越远、感官就会越漂亮！太靠近的话，除了硝烟味，还有被余火烧到的可能！”

牟春芳回头瞅了一眼卑躬屈膝的儿子，内心叹了口气：“你能否明白我这个道理，如果你懂了的话，最少可以进一大步。”

“是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