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这些都是指向一个人，就是许雁。

因为只有许雁跟林青有接触，而且中间有几次汇款给林青，虽然不是许雁本人给做的，可却是她的助理刘单。

而廖青喻这边也查到了，许雁在事发之前曾经跟林青打过电话，虽然电话内容不得而知，不过她们两个联系一向不多，这个时间点联系，总让人感觉太过巧合了些。

宋蕴这边也多多少少有了证据。

她真是没想到，人心竟然如此险恶，总觉得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然会招致如此祸患。

既然这件事情很大的可能就是许雁做的，程羡渊不可能不出手。

她正想赶紧行动，没想到才刚打开房门准备出去，一开门，就看到他站在门口，抬着手，似乎正准备敲门的样子。

看到门突然打开了，他的手堪堪停在了空中，之后又落了下来。

“我可以进去跟你谈谈吗？”

他的语气难得的竟然会软了几分。

以前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我行我素的样子，竟然现在为了许雁，也会有这种商量的语气了。

还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爱情的力量真的是伟大。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她沉着脸，吭声说道。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这里有些眉目了，想听听你的意见。”

看到她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他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

不知为何，一看到他这张脸，她脑海中不自觉会出现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