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胜笑,说我们现在也算工作,虽然是周末,按照规定,还是不喝。晚上再喝。
现在没有出租车司机,只有他们三个人,徐志胜开始切入主题,说他们这次下来,是为了调研基层纪委执纪监督的程序与方式,以及执纪过程中的阻碍,尤其是责权和法律解释以及应对,叶三省算是主角之一,因为叶三省在一年前文化县唐富贵一案中深度参与,并且被省纪委调查组借调过去工作了一段时间。
叶三省问:“你们是看了陈主任的文章吧?”
上一次陈路和省纪委调查组结束王援朝一案后,征求过叶三省的意见,看他是否愿意去纪委工作,叶三省拒绝了这位陈主任的好意,后来陈路给他打过电话,说把他的案例写进文章中去,刊登在《纪检监察》,给他寄了一份来,他认真拜读了。再后来,在宝来山开发中,针对土地属性改变,叶三省考虑到一番“雄心”可能化为乌有,村民可能损失重大,专门给陈路打了电话,借汇报工作之名,透露宝来山土地改变属性后可能被权力人物腾挪到私人口袋,点到为止,确信以陈路的职业敏感和这么多年的经验,肯定明白他在说什么或者说希望陈路做点什么,但是最后,因为叶三省做了升级版的开发方案,巧妙地避开了土地属性陷阱,避免了刘成家一伙利用权力侵吞村民利益,就没有再打扰陈路,但是徐志胜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找自己,注意到一个乡村支部书纪。
“是陈路陈主任。”徐志胜赞赏的看着叶三省,“不过我们来,是因为他最近的一篇文章,《新形势下监察执纪工作的辖权分析及对策探讨》,他还是用了你的案例,所以我们需要先找相关的人员询问一下。”
“原来你们是来调研啊。”叶三省半真半假地松了口气。
“那你以为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呢?”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调查我们宝来山那个收藏家死亡的案件。”叶三省继续半真半假地装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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