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不是拿钱就能买得到的，要是拿钱能买得到的话，我也想形为下一个小武。小武，他就是少年天才，他能调出世界第一百万种晕肤色，我调一辈子也调不出？小兄弟，不是我怕要钱，我怕你这些钱，白花了。我拿你钱，也良心过不去。艺术家都是有良知的，你换一个人，你学就学吧。反正，每天收你钱，至于，你到啥样，那是你的事？可我不能收你这个徒，我也不挣这个昧心钱。”

“小武？”张真吾哑然失笑，真是假作真来真亦假，他不能公开自己的身份，“老师，我要是画的话比不上小武，我给你盖一栋别墅，专门给你作画。”

“哈，哈，哈，你以为人人可以做小武的！你可以很有钱，但你绝对做不了小武，他是全世界唯一的一个小武。不要开玩笑了，也不要拿钱来砸我了，我还是守着我的青砖瓦房过日子，心里踏实。”

“老师，你先看看，这个手链值多少钱？”张真武褪下他的手链递过去，大胡子画家接过去，对着灯光看看货色，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翻来覆去，从来没有对这种色泽打动过。这是一串几百万年前形成的天然琥珀，品质之高，世所罕见。

“老师，这手链押你这里，我也是画不出小武的作品。这手链，就是你的啦。”

大胡子画师被这手链，给搞花了眼，他吹了几口气，用手抹了抹，这光辉只有在地底下沉睡数万年才能焕发出来的琥珀光——也只有画家，才能一眼就能识别出来。别的膺品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这种档次。

“你叫什么名字？”大胡子看来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语气放缓了。

“我叫张真吾。这住在这附近。我每天晚上九点到十点，到你这里画一个小时，只占用你一个小时，当然是老师，您教我一个小时。”张真吾不相信，那么复杂的音律，那么奥妙无穷的内功心法，他都能参透，他就不相信，他画不出油画。也只有油画，能引出所谓的CC帝国大老板，他才能有机会查清昏君究竟有哪些黑幕交易，那时，他小武的名声，不要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