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杜生礼是代替他在遭罪。

一想到杜生礼现在生死未卜，刘学斌的脸上就滑过恨意，都怪他！在最后时刻为什么要让杜生礼开警车！

刘学斌往技术部门走去，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刘局长！”

刘学斌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齐大爷，微微一愣，齐大爷怎么来了。

齐大爷看着刘学斌，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刘局长，我是来自首的。”

刘学斌一愣，呆呆地看着齐大爷，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齐大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齐大爷看着刘学斌，脸上闪过一丝丝的痛苦，最后还是坚定地说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刘局，抓我吧。”

说着，齐大爷伸出手，递到刘学斌的面前。

刘学斌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道：“齐大爷，你到我办公室吧。”

他不能就这样铐上齐大爷，肯定要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能抓人。

齐大爷却说道：“我不能去你的办公室，因为你的办公室里有监控。”

刘学斌一愣，诧异地看着齐大爷。

“我想，杜警官的失踪，就跟你办公室里的监控有关，所以，我不能去你的办公室。”

刘学斌冷冷地看着齐大爷，在他的印象中，齐大爷是一个可以为领导随时牺牲自己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背叛组织的事情。

“你跟我来。”刘学斌带着齐大爷到了杜生礼的办公室，到了门口，他低声问道，“这里没有监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