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说道:“姐夫,小伙子也挺不容易的,就让他立点功吧。
“他先铺垫两句,也省得咱们多废话了……”
胡臣的到来,让王胜利心头一惊。
他曾反复嘱咐过胡臣,不到万不得已别往吉春跑。
这个家伙,上学的时候就这样,一点胆子都没有。
扒个女生宿舍的墙头子,哪回都是他先跑……
有啥重要的事儿,是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非得跨县跑来当面说?
这要是让柳敬言知道了,那还不得骂死我!
“你咋跑来了呢?”王胜利一边倒水,一边不冷不热地问道。
胡臣一件一件地卸下了棉大衣和棉帽子,打了绺的头发上,腾腾冒着热气。
“胜利呀,那帮人跑我那去了……”胡臣喘了口粗气,放下茶杯,“说是要让咱们赔偿。”
“赔偿?咱把他咋的了?”王胜利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看看这个……”胡臣从怀里掏出被汗溻(ta)得湿答答的一沓纸,递给了王胜利。
王胜利皱着眉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面不改色地说道:“你不用怕,这钱他要不出。
“你先回去,我找领导商量商量,明天给你打电话。”
胡臣哭叽叽地说道:“可快点呀……
“你都不知道,那小娘们儿一进屋,小嘴叭叭地,就没闲着……”
小娘们儿?
王胜利心头一动,问道:“啥样儿个人?”
提起孟小波,胡臣现在还是直打冷战:“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吧。
“那小眼睛一立,跟二郎神似的,瞅着实在是太他妈吓人啦!”
王胜利摇了摇头,多余问这一嘴。
听他描述得像个母老虎似的,就知道肯定不是董树英。
送走了胡臣,王胜利冷静地思考了一番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朝着楼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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