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刻意引导下，言论方向完全是一边倒。

世俗的偏见，一向是最为猛烈的毒药！最为致命的武器！

咚咚。

敲门声响起。

门外也传来了有些柔弱的声音，“严导，我可以进来吗？”

“进。”

严岷掐灭烟头，让陈野进门坐下。

“严，严导，有什么事吗？”陈野有些不安，隐隐有所预感。

严岷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将手机转了个头，往前一推。

屋内，很快就响起了急促的呼吸，以及压抑不住的哭声。

严岷又将桌上的纸巾递去，从业二十年，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知道这种事情对被多数曝光者来说是极为痛苦的。

半晌，等陈野情绪稳定了些，严岷才出声，问道：“都是真的。”

“嗯。”

“你想怎么做？你要是顶得住这些，节目组可以为你发声明，让你留在节目，以这轮加下轮的公演，你在人气榜上的排名也还能再往上涨一涨，到时候能挑的公司或许还能多些。”

严岷语气真诚，俨然是以长辈的身份给出建议。

于公来说，让陈野退赛，是最正确的选择。

于私来讲，他并不太愿意看这样一位年轻人就此陷入晦暗，错的并不是他。

“我……”

陈野抬起头，双目红肿，张口欲言，却又紧紧合上，过了会才是表情坚毅地回答：“我还是退赛吧？”

“退赛？”

严岷拧起眉头，“不再想想？”

“不了。”陈野苦笑道，“都这样了，对节目，对楚宁他们，都不好。”

听此，严岷也是抿唇，下巴的胡渣更显刺眼。

“你再仔细想想，走到这种地步也是蛮不容易的。”严岷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屋外点了根烟。

坐在满是烟味的房间内，陈野低着头，两边的裤子，很快就泪水染上了另一种颜色。

……

……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