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猝间,云舒浅手上处理男人伤口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单手从身上摸出特质的金疮药,贝齿轻咬开瓷瓶盖子,将药粉均匀的洒在男人的伤患处。
随即,云舒浅又从身上摸出一块干净的锦帕,替代那块被脓血污染的纱布,重新替男人包扎伤口。
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做完一切,云舒浅的额头已经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角落里,正躲着两颗小萝卜头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出来。”云舒浅眸色一沉,没好气道。
两个小东西鬼灵精得很,胆子是越发肥了。
“娘亲~~”梓觅揶挪着小步子,躲在哥哥身后,软糯糯地喊了一声。
“你别凶孩子。”
这时候,容璟厚重的眼皮子,缓缓地睁开,哑声说了一句。
闻言,云舒浅没好气地脱口而出:“孩子才跟你几个时辰,都是你惯的!”
“本王就惯着了!”
低沉磁性的话音里,透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容璟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被云舒浅扯开的衣襟依旧敞开着,露出一片白净的肌肤。
“璟爹爹,羞羞~~”
梓觅看到璟爹爹的模样,两只小肉手不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甜腻腻地“咯咯”笑出了声。
梓墨看到漂亮叔叔的衣服被娘亲给扒拉了,严肃的小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红晕,连忙把小脑袋耷拉了下来。
“墨儿,娘亲只是在帮这个叔叔治伤。”
云舒浅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生怕被自己这个聪明又敏感的儿子误会什么,连忙解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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