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夜子染已经站起身,拿着颍川府呈报关于当地匪患横行,当地官府受制于匪患,举步维艰的奏折,递到了云舒浅的面前。
“怎么了?”
眼前突然多了一份奏折,云舒浅不由回过神,对着夜子染疑惑地开口。
夜子染眸底带起一抹宠溺,温和且有耐性地重复道:“阿浅对政事素来有自己的独到见解,我想听听阿浅对眼下颍川匪患横行的看法。”
闻言,云舒浅杏眸眨巴了两下:“夜子染,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久留的。”
并没有接过奏折,云舒浅并不觉得夜子染是真的要听她的意见。
要是没猜错,夜子染只是想用别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想为自己的未来忧心。
“阿浅,我已经禀明了父皇和母后,他们一天不放你出去自证清白,我就陪你一起呆在牢里,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你。”
清淡儒雅的话音,没有任何语气起伏,可落在云舒浅耳中,却是字字千斤。
想当初,她在南淮被人污蔑毒害南疆使节未遂,容璟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她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虽然她和容璟的相处不算融洽,但云舒浅自认为容璟应该对她的人品,有一个基本的信任。
她说没做过的事情,就绝对没有,但那家伙宁愿相信白馨月,却不信她说的!
“夜子染,你都不问我,夏侯栋之死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就对你的父皇和母后作出这样强硬的态度,万一事情到最后,夏侯栋之死真的跟我有关系,那你岂不是……”
“我只知,我的阿浅心地善良,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迁怒他人。”
温柔的话音,犹如润物细无声,散落在云舒浅的心底,平静的心湖仿佛微风拂过,掀起了一丝小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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