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果郡王,余莺儿倒是想起来之前皇上和莞贵人认识好像就牵扯过果郡王的事情,他们的相识过程自己是不知全貌,但反正与果郡王有关就是了。
余莺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两个眼睛笑起来弯得像个小月牙似的看着雍正说,“方才曹贵人跟嫔妾说起果郡王,嫔妾倒觉得她是问错人了。”
“嗯?”雍正也不知道她怎么又提起这事了。
余莺儿眉眼弯弯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该去问莞贵人才是,莞贵人之前和您在御花园相识时不是提到过果郡王吗,说不准她早就认识人家了,曹贵人算是找错正主了!”
雍正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之前自己和莞贵人初次见面时自己是借了允礼的名号,之后几次自己都是以果郡王的身份和她相见。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逾矩,可是经过今日曹贵人这么一说,现在想来倒是处处不合规矩。且不说莞贵人作为宫妃不该随意和外男私见,可她在知道自己是果郡王后还时常和自己谈诗论道,雍正很清楚自己当时和莞贵人之间的气氛绝不只是知己那么简单。
可偏偏莞贵人一个熟读诗书的大家闺秀竟然就那么日复一日和自己“私会”,她难道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吗?
或者是她知道,但她一早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一直演戏和自己玩什么王爷私会宫妃的戏码吗?
不论是哪种,莞贵人的行为都经不起推敲,进一步是甄家教女无方,退一步就是莞贵人欺君罔上,雍正此时想来却觉得格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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