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邵鸢从床上起来,看到地上的散落的衣服,还床上泥泞的一滩水渍。
昨晚周逞并未在射完停下,他们在每一处都做了一遍。
落地窗上,床底还有墙上,她被干的流下了一地狼籍。
邵鸢只觉得浑身酸痛,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逼也疼得厉害,感觉已经肿胀了。
而周逞从外面进来,他看了一眼邵鸢:“继续。”
“什么?”
邵鸢一愣,盯着周逞仍未反应过来。
周逞却冷冰冰地说:“还不够。”
邵鸢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他难道就不累吗?
周逞已经逼近过来,邵鸢准备下床跑,腿一软倒在地上。
她疼得捂着脚低呼,周逞拽着她的脚腕从床头拖到面前,她赤裸着身形,一对浑圆的胸,暴露在周逞眼前。
周逞看到这个又硬了。
他对邵鸢还真是毫无抵抗力。
周逞承认,她就是能使人堕落的罂粟花。
周逞俯下身含了上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就摸到了下面开始插入。
“周逞……你疯了吗?”
“我不要,我要回家,你放我走好不好!”
“周逞——我求求你放我走行不行,我不想再做了。”
“……”
周逞在她耳畔低语:“做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紧。”
……
白天周逞和邵鸢做了不知多久,到中午他仍硬着插在嫩肉内,抱着她去吃饭,去洗澡,他们好像从来没离开彼此,就像是双胞胎一样。
在餐桌上,周逞会给她喂饭,而他的肉·棒仍停留在下体中,咬的很紧紧,有的时候周逞会故意撞进来,害她把汤撒在桌上。
就这样,他们形影不离地过了一星期。
邵鸢觉得她的逼真的要被操·烂了。
关键是周逞哪怕是逼已经肿胀流血了,还能给她边上药,要求她给他撸,要求她含着。
无时无刻的,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都要和他的肉·棒交织在一起。
不能分离。
邵鸢已经分不清是白天黑夜了,她就像是变成了周逞的性·奴一样。
她以前不是没接触过变态,但像周逞这样的很少,他的精力用不完一样,对她总有着无止境的折磨。
还是一样的午后,周逞骑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撞着,她淫乱不堪,眼里已经失去了光芒,觉得没什么意思,但生理带来的爽感还是会让她止不住的呻·吟。
她厌烦了做·爱,厌烦了每次被周逞压在身下肆虐。
以前,她从不会的,她是个妓没有节操和道德感,对任何事都不屑一顾。
正是因此,邵鸢从不觉得之前做的事有什么不对的。
可如今,她反胃,恶心……浑身萦绕着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难闻的她想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周逞这个疯子。
手机这时候响了。
打断了邵鸢的思绪,周逞拿起电话接起,还没停下动作。
她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喂?”
“你这一星期死哪儿了?”谢澈的声音。
周逞冷瞟了一眼邵鸢,意味深长地勾起弧度:“有事?”
“上回我怎么说的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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