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突然腾空,过度惊吓导致她缩在了魏斯逸的怀里。
魏斯逸走到卧室内,轻轻地将她放下。
邵鸢坐在床上,还在回忆着在水中游着的鲨鱼,她犹记那天垂死的男人被鲨鱼撕碎了躯干,整个池子染红了一片,血腥味刺鼻难闻,她僵直全身,亲临了一次案发现场。
每次梦到那一幕,她都会被吓得从床上惊坐而起。
“这也是我们曾经坐在一起的那个家。”
邵鸢攥紧了掌心,压抑着情绪,缩着身体不停发抖,魏斯逸想要触碰到她的肩膀,而邵鸢反应很大,躲避开警惕地看着魏斯逸。
魏斯逸眼底泛起冷意,嘴角却带着笑,一点点的靠近:“为什么要怕我?”
“司伯安呢?”
“她死了。”
邵鸢惊叫了声,怒瞪着魏斯逸:“你干的?”
魏斯逸噗嗤一声笑出来,抚弄着她脸颊处黏在一起的湿发,笑着说:“不是你把她推下去的吗?”
“是我把他推下去的不错,可是潜艇停在了旁边,我掉下去的时候看到了,是轮渡上的潜艇,靳凯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他会去救司伯安,他没法拿司伯家去赌,更不会让司伯安输。。”
邵鸢盯着魏斯逸说完。
他牵扯嘴角升起嘲讽的弧度:“在哈尔滨的那段时间,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
“你是不是杀人了?”邵鸢噤若寒蝉,字字句句都犀利抛出。
没能成功转移话题的魏斯逸,掐住了她的脖颈,按在床上:“是我把你从大海里救出来,你不感恩反而在责怪我帮你除掉了一个眼中钉肉中刺?”
“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送出去挡枪,很快就会因为杀了一个千金大小姐而入狱。”
呼吸逐渐困难,邵鸢仰着脸,死死盯着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承,认……了!”
魏斯逸笑声越来越大,掐着她的细长脖颈毫不费力,看着她青筋暴起,双手挣扎着不停拍着床,看起来可怜极了,抿唇轻笑,擦过耳边:“是,是我杀的。”
邵鸢涨红了脸,想要抬起手去反击,魏斯逸将她的两只手都压住了,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一点点失去仅存的气息。
很快,魏斯逸败下阵来。
他喜欢邵鸢紧张的模样,求他,在他脚边学着狗叫毫无尊严……
可现在她却没有怕死,没有求生欲望也没有和以前那样子,求他,毫无尊严。
魏斯逸边掐着边用恶毒的话骂道:“贱人,婊·子,不要脸……生来就是给人草的,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垃圾,你不会以为那些男人会去救你吧!”
“只有我能给你带来重生,只有我会不惜余力的爱你。”
“那些人不过是看上你的脸,不过是在玩弄你,继续陪着我好不好,做我忠诚的仆人,为我堕落,把你最淫乱,浪的模样只给我看,只给我草,好吗?邵鸢……你看你双手也沾满了血,我们是同类,你是女人中的异类,天生的海·洛因,而我才只能陪你,我们都是天底下最般配的人。”
邵鸢挣扎的越厉害,魏斯逸掐的越狠,就在她视线模糊,眼神一点点往下坠时,魏斯逸松开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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