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不知道怎么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市中心,她只得拼命的跑,不知道摔了多少次,疼得时候想想周逞,有股魔力再告诉她,她的命不能折在魏斯逸手里。
饿的时候,邵鸢就靠吃野果子充饥,渴了就喝溪水,她一身泥泞不堪地走到了一个溪边,想要洗把脸,身后有人喊:“你……你是偷跑出来的吗?”
邵鸢扭头朝对方看去,是个猎户,她立即说:“救救我。”
“救救我!”
……
警察局。
邵鸢身上的黑色卫衣宽大盖住了全身,下身没衣服露出了两条细长的腿,她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由卫衣罩住,抱在怀里,没有安全感的警惕着周遭。
门开了,邵鸢吓得立即缩起了脖颈,看到是周逞,她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眨巴了两下,扑了上去抱住。
周逞脸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难掩心疼之意,搂着弱小的邵鸢抱在怀里,把外套拿下披了上去。
“没事了,没事了。”
周逞看向警察说:“能不能把人放了?”
“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之前,我们不能放人,而且……司伯安死了。”
邵鸢搂紧了周逞,颤颤巍巍地抖着身体,两条腿盘在他腰肢上,黏的很紧,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此刻表现的和以前剑拔弩张的模样大不相同。
他搂着邵鸢,轻拍着后背安抚:“若是被淹死的,为什么法医调查出她口鼻进水迹象不足以达到窒息而死,而真正的死亡时间是在轮渡之后的第二天,脖颈处的勒痕比对是邵鸢所致,可她却被确认是活活闷死的,指甲中藏有皮肤组织,可以做DNA比对确认是不是邵鸢……”
“我们正在做DNA比对,小周少爷你不必这么着急。”
警察低着头,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周逞一步步走向警察面前:“司伯家再权势滔天也不会把这桩案子全部由邵鸢一人承担,不查明真相,周家也不会这么轻易让你们结案的。”
“小周少爷,您这么做岂不是我们警察难做人?”
警察倒吸一口凉气,撑着桌面勉强维持笑容。
周逞冷掀起一抹笑:“调查一件事情的真相是你们警察该干的事,怎么就难做人了?”
他话锋一转,打量着警察,意味深长的问:“莫非警方在证据不足的情况要把这桩案子全推给邵鸢一人,是承了谁的情,司伯家还是另有其人?”
“你!”
“司法若是不公正,我不介意找局长好好详谈。”
警察已经不敢再说话了,怕越说越错。
司伯安死了,虽说当晚证人颇多都指向了邵鸢,可法医鉴证司伯安死于窒息,不是淹死的,也就是说她是被人活活闷死的,又抛尸到海边。
但,司伯家非邵鸢不认,只觉得邵鸢害死她们的女儿,要她血债血偿。
司伯家家大业大,唯一的女儿死了,哪怕不是邵鸢做的,也要拿他的命抵债。
警方这边顶着司伯家的压力,只得把罪证倾斜在邵鸢身上。
可周逞却不同意了,他一直在跟进案子,短短半个月就已经查出来了死因,和第一案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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