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经法医鉴定司伯安的确不是被淹死的,但司伯家不想把这个案子的结果公之于众,所以只能委屈你继续被误会了。”苏荷有些无奈的说。
邵鸢摇头表示:“误会就误会吧!”
“你就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事吗?”
“不在乎。”说完邵鸢离开了这里。
……
柳蔓神情痛苦,一句一句的往外吐着粗气质问:“你还在骗我?这么长安间以来,你口中的男朋友光花钱给我看病,却没现过一次身,你是不是为了让我安心治病,一直骗我你有个男朋友?”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完,看得安然泪水不停地掉,摇着头欲言又止。
“然然,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你是不是在骗我?”
柳蔓喘息声变大,扯着她手臂,紧紧的攥着,急切的求证。
“你说啊!”
安然咬着周唇,想劝阻母亲回到病床上,她的身子骨是不能继续在折磨下去了。
“妈,我们平心静气的聊聊,好吗?你先回到病床上……”安然拉着柳蔓。
柳蔓冷不丁地出声:“那个男人是不是包养你的金主,医院这么大的花销你哪拿得出来,你为了给我治病,怎么可以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呢?”
安然僵硬了全身,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柳蔓。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么想自己。
带着哭腔和自责,柳蔓整个人塌在了她的肩膀处,泪水浸湿了衣服,悔恨着:“我把你教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孩子,没指望你有什么出息,你怎么可以去做这种事?”
“不是的,妈!”
“不是?那个男人为何你从不带我面前来,我的医药费又是从哪来的,你不是被包养是什么?”
“然然,妈妈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你好我闭上眼也安心,我是个拖油瓶,我该死!只要我死了,就不用让我的女儿去出卖身体了!”
柳蔓撕心肺裂的锤着自己的胸膛。
安然抱住了柳蔓,满脸是泪又惊又怕:“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是去死,我一个人怎么活在这个世上,妈……我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你舍得扔下我吗?妈……你别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在伤害自己了好不好?我没有出卖自己的身体,我……”
安然越说越着急,痛苦不已地看向柳蔓。
柳蔓安静了下来,情绪也没有刚刚那么波动起伏脸,原以为柳蔓不在闹着要自杀了,她松了一口气,安抚着柳蔓:“妈,我们回病床上好不好?”
柳蔓被她慢慢从地上搀扶起来,正往病床前走。
柳蔓毫无挣扎的猛的推开了她,狠了心的一头扎在墙上撞去。
安然下意识的去抱住柳蔓,用肉身挡在她的面前,死死护着柳蔓。
柳蔓呜咽了声,没气儿似的哽咽:“然然,妈妈对不起你,都是妈妈不好,你别管妈妈了……你让妈妈去死好不好?”
赶来的医生看到这幕,赶紧拿来麻醉针打在了柳蔓身上。
情绪这才稳定下来,医生把柳蔓放在病床上。
拍完戏,导演在旁鼓掌叫好。
而安然被周逞接走。
安然眼神逐渐冰冷,又带过一丝茫然,盯着周逞的侧脸,耳畔因手拭过而残留了一丝温度,迅速扭开脸,低垂下眼睑正思索着。
周逞愣怔了一瞬,僵硬的手微微一顿,放在了方向盘上,没在说话。
安然嗅到了空气中微妙的气氛,她欲要张口说话打破死一般的寂静,目光突然瞟到了敞开车兜内,露出的一角被蝴蝶结裱花的邀请函。
颜色粉嫩,夹在几本杂志之中,依稀看到了上面露出的一小段字体。
恋综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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