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倾歌哼了一声道:“齐云芷和公孙云凤还不是为了你斗得你死我活。”
“这次的情况不一样,那位刘小哥每次看我的儒慕,并非男女之情,反到是如同在看一个父亲。”
“难道你在外边胡作非为,沾染过别的女人?”
眼见梅倾歌胡乱猜测,贺渊也不再卖关子,赶紧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她。
“不,是那个马夫,他与我有八分相似,发现那幅画后,我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刘小哥,他来银城与刘思君父亲离开的时间几乎相差无几。”
梅倾歌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