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眼看要到门口，许悠悠的声音再次传过来：“沈宴辞，凡事皆有因果，你种下什么样的因，就要接受什么样的果。”

“倘若我不接受这样的果呢？”

沈宴辞反问。

“佛家说，凡所有相，皆属虚妄。”

许悠悠抬眼看向沈宴辞：“不管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眼前的一切就是你的因果，大梦一场，如今也该醒了。”

沈宴辞一顿，怎么会是大梦一场呢？

他和秦晚之间那么真实的曾经，那么炙热的选择，就算是梦，也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想醒过来的美梦。

也许多年之后，他再次从梦中惊醒，看到所有眼前真实的一切，也会想起自己今日在梦里的所作所为，除了愧疚，便是遗憾。

愧疚的是，在秦晚一心守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有好好珍惜。

遗憾的是，他可能一辈子都要活在自己的愧疚和懊悔当中。

永无止境。

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