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似笑非笑看着对方，欲言又止。

李嬷嬷吓得浑身发抖：“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赵姨娘身边的人！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我要是出了事，赵姨娘和老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赵姨娘，老夫人？”苏姒薇轻嗤一声，唇角嘲讽上扬：“她们，算个什么东西？”

李嬷嬷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居然对老夫人不敬！”

苏姒薇冷嘲一笑。

以前她对老夫人尊敬，是顾念着血脉亲情。

可她从未把自己当成她的孙女看待过！

她的眼里，只有利用，只看她有没有价值。

如今，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耀，她便能牺牲自己，既如此，她又何必被亲情二字绑架，处处容忍她？

“李嬷嬷，你该用什么死法好呢？”苏姒薇支着额角，语气轻松的，像是在问，今晚吃什么。

李嬷嬷吓得脸色惨白，双腿止不住的抖：“你......你......你不能杀我！”

“不能杀你？”苏姒薇眼神一寒：“你和赵娟设下死局陷害我时，可曾想过放过我？”

“你！！！”李嬷嬷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她：“要怪就怪你自己蠢！明知不能回来，为什么还要回苏家？”

“你若不回来，二小姐便是名正言顺的善德郡主，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你一回来，所有的事情都乱套了！你以为，苏家会容忍你这个隐患活着吗？”

李嬷嬷说到这里，干脆破罐破摔，厉声道：“实话告诉你！今日所为，是老夫人和老爷默许的！你真以为他们毫不知情吗？他们只是为了顺理成章除掉你，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砰！

苏姒薇用力摔碎茶杯，眼里裹着滔天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