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问他，卢照这一腔热血还在不在，想必也是很多人心头的困惑。

顾明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表姐，我不知道卢局经历了什么，但是如果我是卢局，我断断不会是他如今的状态，除非...”

“除非什么？”

宋晚晴一双眼睛直视顾明，好像要将顾明看透。

“除非在他来之前，便接到了上面的指示。相比于其他事情，完成这个目标更重要。”

顾明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不知道这个猜测是否正确，可如果他换成卢照，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就像是闫老爷子让你暗中调查王轩一样，你的这个思路倒是新奇。”

宋晚晴的脸上慢慢有了笑容，很显然她也认可了顾明的猜测。

“我对卢局了解不深，或许这个猜测并不准，日后倒是可以好好接触一下。”

“这么看来，将你调到刑侦，倒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宋晚晴撩动了一下头发，继续说道：“和你说起卢局，是我今天去了公安局，见了黄婷婷，她想要见你。”

“她终于要见我了，看来莫云山已经让她失望了。”

顾明顿时来了精神。

莫云山可比王轩难对付多了，若是不能一击必中，很难能将其抓进去。

“算是吧，不过她自从被带到公安，卢局一次都没见她，甚至对她的事情也很少过问，全部都交给手下人去做。好了，不说他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黄婷婷？”宋晚晴询问道。

“这两日吧。”

面对宋晚晴的询问，顾明想都不想便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