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婷婷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说道：“王铁军在工商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虽然是一个老油条，但是职务却不高。我不明白，莫云山为什么要叫上他一起，我甚至觉得莫云山是为了羞辱他，因为他真的很小。不仅仅是职务很小，哪里都小。”

“还有谁？”

顾明着实是听不下去了，沉声询问。

“相比之下，检查那边的陈煜科长就很大。虽然我同样不喜欢他，可是其他女人都喜欢他，毕竟也是有资本的。我听说，商圈里面的女老板，也都很喜欢他。一位姓白的女老板，为了和他长期保持关系，可花费了上千万呢。”

黄婷婷撇了撇嘴，道：“真不理解这些女老板是什么癖好，王耀辰那样的小鲜肉不香吗？非要包养一个丑八怪。”

“顾明，问他是不是检察办公厅的陈煜科长，还有那位白老板是谁。”

顾明的耳机中传来了卢照的声音。

顾明便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除了那位，检查那边还有其他的陈煜吗？至于那位白老板，我们大庄又有几个白老板呢？你们可以去查一查恒悦府别墅23栋，陈煜总往哪里去的。”黄婷婷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顾明询问。

“大庄县就这么小，走在路上都能够碰到。那陈煜喜欢我，去过两次而已。”黄婷婷随口说道。

好像坐在面前的男人只是一个陌路人，并不是他的前男友。

“莫云山经常举办这样的活动吗？都是同样的人参加吗？”顾明询问道。

虽然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却不能不继续。

“物以稀为贵，怎么能够随意举办？很多人想要参加，可未必有机会呢。不过有两个人，却是莫云山的常客，都是财政那边的。一人叫张枫，一人叫田野。”

“张枫？他也是莫云山的常客？”

这个名字的出现，让顾明不能不意外。

上次张枫来找他，是为了王轩而来，结果却被宋晚晴一句话，也抓起来审讯了。

而张枫不仅仅和王轩有牵扯，和莫云山同样有牵扯，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还是莫云山的常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