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次行动，他这段时间付出甚多，如今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接受。

“其实我也不确定。你们口中的毒贩子，和我接触的毒贩子，差别太大，很像是故意表现出来的。”顾明回应道。

“顾警官，实不相瞒，对于这次行动，我们做的非常隐秘。哪怕是局里，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我的计划也没问题，我实在想不到，毒贩子是如何得到消息。”方翔锐不甘心的说道。

昨日一整天，他们也在内部调查，想要将泄露消息的人找出来。

可是查来查去，每个人都没有问题。

几个领导也都看向了顾明，他们也希望从顾明这里得到不一样的思路，或者是一份答案。

顾明先是看向了吴明辉，见吴明辉微微颔首，便直言道：“你的计划没有问题，就是最大问题。”

“顾警官，你的意思是？”

“兵贵神速！你我都是军人，那就用军人的话来说，任何一场战争，都不可能有必胜的把握。抓捕行动也是一样。你们为了一网打尽，确保没有任何疏忽，不断的改善计划，这本没问题。但是拖延的时间太长了。”顾明解释道。

方翔锐沉默了，显然是将顾明的话听了进去。

一个缉毒冷漠道：“顾警官，您觉得是我们内部的人泄露了消息吗？还是说，消息是从凌海那边泄露的？你们那边抓捕行动结束，这边的人当日就离开了。只怕这不是巧合。或许凌海那边，有人在传递消息。”

“不排除这种可能。”

顾明肯定的回应。

对于这样的质问，顾明既不意外，也不恼火。

别说这些人会这么想，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是凌海那边传递的消息。

并且，方翔锐先检讨后问询，便已经是在表明态度，他们并不是在推卸责任，只是想要搞清楚真相。

“只是一种可能吗？顾警官还是觉得，问题出在我们这边吗？”那人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