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血，也是政绩。宋副县长现在离开，是带着功绩的。无论是调到哪里，都可以顺理成章的晋升。”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肯定。

“好像很有道理，我会帮你转达的。”顾明也不和他多扯，直接应了下来。

他只是传达，宋晚晴是否会离开，可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了。

“顾警官，您不会传达吧？”

“不相信我？那就没必要聊下去了。”

“顾警官，大庄的经济还会发展，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按照国内那么多城市发展的先例来看。大庄的经济发展，还远远没有达到瓶颈。”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宁海的地理位置并不占优势。大庄又是一个县城，没有自己的特色和文化，发展潜力也就那样。所以，大庄县的发展，很可能到不了所谓的瓶颈。上升的空间，也非常有限。”

顾明赞叹道：“阁下对经济好像很了解，不知道阁下是做什么的？也是一个企业家吗？”

“顾警官，我只是一个小人物罢了，您不知道也罢。但我知道，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越高，所出现的经济问题便越发严重。所衍生的灰色和黑色地带，也就更高。宋副县长这些年所迈的步子不算小，这其中存在着很大的问题。若是真有一天，哪家企业着了火，宋副县长也难以脱身。”

“是吗？那就请阁下赐教。您说的这些太笼统，不如说的具体一点。”

“呵呵呵！”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串大笑声。

“顾警官，话已经说尽了。您和宋副县长还是离开吧。”

说完，不给顾明回应的时间，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再拨通过去，却已经关机。

“让晚晴离开，是怕继续查下去吗？可就算宋晚晴走了，省厅的人也会查到底的。利用张林忠，谋划了这些年，难道真正目的只是要让晚晴离开吗？”

“晚晴主管经济发展，其他一概不问。她不离开，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这些人也没必要让她离开。难道是担心她上位之后，会做出不利的事情吗？”

顾明一边想着一边上楼，将那人的话已经自己的猜测，全部告知宋晚晴。

宋晚晴也没什么主意，二人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