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面的人错愕看着她，叶苏落摇摇头：“我在很久之前就觉得奇怪了，君丰晟后宫嫔妃并不算少，皇子能活到成年的都有三个，却一个公主都没有。”

“如今得知赵明复和君丰晟曾互换身份，用对方的后宫取乐发泄，就猜到了。”

皇太后那双向来没有太多喜怒的眉眼染上哀伤，她指着自己的宫门前，声音抖得厉害。

“当初，年幼的公主衣衫不整跑到那儿，摔倒了，哭着求哀家救救她。”

“但很快我就看到了君丰晟那张脸，他说小公主顽劣，不愿意读书，才挨了几个板子。”

她闭上眼，有泪重重落下来。

“哀家当时还想，公主的确任性了点，就放任君丰晟把她抓回去了，还训斥她要听话。”

“可......直到后来哀家才知道，那日来的是易容成君丰晟模样的赵明复。而小公主......因为那日被欺凌羞辱，一头撞死了。”

“是哀家对不起她......”

叶苏落呼吸都有些停滞了。

她能隐隐猜出，小公主的死和赵明复有关，却从未想过他竟如此胆大包天！

她伸手去扶皇太后：“这不是您的错，是他们两个该死。”

皇太后只是摇头，许久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哀家已经活了太久，命不久矣。临死前，拜托你一件事。”

她将一枚已经被体温暖热的玉坠塞进叶苏落手里。

“我们北安国还有一位公主，被赵明复看上之后，直接带去了南康国，算算现在，她应该和你差不多大。”

“孩子，哀家知道，赵明复这个人恶心又不好对付，去南康国从后宫救人更是难上加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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