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当时，白启明真的动摇过。

同时，他虽然不知道苏万钧是在什么情况下，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灭生的，但是他却可以理解到那种力量所带来的快感。

然而，白启明最终之所以守住了自己的本心，是因为他对力量的渴求，不如苏万钧那么强烈。

白启明确实很想证明自己。

但却不是用这种方式。

他前面的人生，已经被夏清操控到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而后面的人生……

他自然是不想再交给灵侍了！

当宁凡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不由冒出了一个想法。

这……

不会也在夏清的计算之中吧？

以夏清对于人性的了解来说，白启明是她的儿子，她不可能不了解。

所以，她必然会看出来，白启明不喜欢那种被人安排的感觉。

可她所做的一切，又都是朝着白启明不喜欢的方向而去。

甚至有一种故意让白启明难受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如此，宁凡才会觉得，这是不是也是夏清可以给白启明制造出来的“抵触”？

他抵触被控制。

所以，他宁愿死，都不愿意成为诡人。

如果真是如宁凡所猜测的一样，那夏清……

就真是太恐怖了。

“妈的，差点儿就出大事了。”

听完白启明的讲述，马玉祥也是一阵后怕。

这要是灭生在他的身边复活了，别说南部军团了，可能就连野城都会受到牵连。

马玉祥可以成为罪人。

但是却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而成为这种类型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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