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沉默许久的霍西妄终于忍不住反抗。

“小秦总想看我们的笑话大可不必拐弯抹角，再说，何必装的这么冠冕堂皇呢？”

霍西妄冷笑。

冯书书当然听得出来霍西妄言外之意，本来想着心照不宣假装不知道，但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没有必要再维持虚假和平了。

“小秦总，我和书书确实是霍氏集团代表，就算你看不顺眼也没办法。我倒是想问问，你和我太太南梨是什么关系？”

霍西妄毫不留情的讽刺，问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他也确实很想从秦时晏口中知道答案。

许随脸色一变。

秦时晏注意到冯书书和霍西妄的表情，话里多了几分了然，“你太太不是冯书书吗？”

霍西妄一下子气急败坏，“小秦总转移话题，难道是不敢承认？”

秦时晏瞥他一眼，依着桌沿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你和冯书书是什么关系，我和她就是什么关系。”

许随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满脸同情。

秦时晏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能吃亏就怪了。

想让他收敛？  没门！

霍西妄还想让秦时晏因为南梨难堪，但他压根儿不知道，秦时晏才是死缠烂打的那一个。

他巴不得南梨早点儿和霍西妄离婚，要不是南梨有自己的打算，秦时晏根本不想遮遮掩掩。

“你们果然有一腿。”

霍西妄头顶绿油油的，他神情阴郁，脸色由红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