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

南梨根本懒得和南月搭台唱戏。

要不是他们用父亲的遗嘱威胁，南梨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南家一步。

“直接说吧，你的条件。”

自从和霍西妄还有南家的矛盾彻底爆发以后，南梨似乎隔三岔五地就要同人谈判。

她心里觉得可笑，更不想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索性直截了当的问。

南月没有直接回答南梨的问题。

她只是直视南梨，低声反问，“卡南氏集团的竞标名额，是你让秦时晏做的吧。”

南梨闻言眉心一跳，她往后靠了靠，意有所指。

“是我。”

果然。

南母登时双眼死死瞪着南梨，眼神里的刀子几乎化成实质。

南月似乎是没想到南梨能承认得这么痛快，她反而感到意外。

“我以为你会否认。”

南月捉摸不透，企图从南梨脸上察觉端倪。

“我为什么要否认。秦时晏和我的关系，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南梨神色坦然。

她丝毫不知道收敛言语间的嘲弄，分明是有意让南月回忆起半山别苑的惨痛经历。

南月果然脸色一变。

南母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南梨，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们，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南梨高高在上的样子，让南月脑子里的那根弦紧紧绷住。

她勉强维持着笑意，语气突然变得僵硬，“难道你对父亲的遗嘱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