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眼神交流时,包间房门被人推开,周红丽带着两个男人笑着走进来,何许和仁野起身,周红丽用简单地Y语给双方做了个介绍,两名客户,一个D国人,一个R国人,很巧,都是Y语说得很水的国家。
何许打从一开始就面带微笑,虽然她一天班都没上过,但是打工人见得多了,唇角固定在脸颊某个高度,眼睛弯起特定的弧度,不能不笑,也不能大笑,她一开口就是流利的D语,倒是让D国客户很是惊喜,两人叽里呱啦说了半天,身边人插不上话。
R国客户打从进门,眼睛就落在何许身上,用日文说:“她是D国人吗?”
周红丽的R语仅限于打招呼和再见,仁野接道:“她妈妈是D国F国混血。”
何许听到仁野说R语,第一反应是侧头看了他一眼,R国客户又问了句什么,仁野依旧用R语回应,不紧不慢,不咸不淡,跟说中文时一个调调。
几人站着说了会儿话,周红丽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客户来者是客,坐了上位,其余几人分坐圆桌两边,仁野给R国客户翻译菜单,何许给D国客户介绍岄州特色,周红丽一看眼下这种局面,放松地给众人倒茶。
席间,R国客户说要喝酒,D国客户说D国的啤酒很好喝,两个Y语说不明白的人非要沟通,没辙,只能仁野听后翻译中文,何许听完再用D文翻译过去,趁两个客户连比划带猜时,何许小声念了句:“这我要收你同声传译的钱了。”
仁野听到了,没搭腔,他早也没准备克扣她。
啤酒拿上来,R国客户带节奏,起身说话,他说完,仁野替他翻译:“他感谢大家招待。”
何许换成D语翻译过去,拿起酒瓶准备给自己倒酒时,仁野侧头用中文说了句:“你别喝酒。”
她动作停住,R国客户看过来,仁野用日文道:“她不能喝酒。”
R国客户:“啤酒还好吧?一点点都不能喝吗?”
仁野面不改色心不跳,“她生病在吃药。”
R国客户马上眼带关心的看向何许,“哪里不舒服?”
何许看向仁野,等他翻译,仁野不看她,对R国客户说:“心脏病。”
何许只见R国客户又惊又怜地望向她,她问仁野:“你们在说什么?”
仁野:“把酒瓶放下。”
何许乖乖照做,D国客户也纳闷,急时乱投医,用Y语问起了身边R国客户,R国客户也是神了,用‘快板式’的蹩脚Y语,愣是说出了心脏病的单词。
不仅D国客户听懂了,何许也听懂了,她瞄了眼仁野,仁野坦然自若。
行,心脏病就心脏病吧,也是为她好,何许心想,紧接着无缝衔接,用D语跟D国客户表示自己不能喝酒的原因,家族遗传,本想硬着头皮给两位接风,眼下只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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