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扭曲

陆斯年面上笑容消失，眼中冷凝。

“不该好奇的便不要好奇。”

警示的含义很明显。

他倒没想到程慕恩胆子这般大，敢当他的面动手动脚，他微微张开手向后揽，毫不掩饰保护的姿态。

韩雨霏抓着陆斯年的袖角，因为他维护的举止心中微颤，她抬眼去看陆斯年的背影，她往日看到的总是他的正面，他也总是用一种极具压迫感侵略感的样子面对她，可他却也是这样让人安心。

几人的动作幅度并不算小，一边安抚妻子的韩侍郎已经注意到了，看见是他们三个，忍不住皱了皱眉。

本来陆斯年带韩雨霏来这里他便已经很不满了，既然已经做了交易，那他就当没有这个女儿，为什么还要带她回来？现在好了，闹出麻烦了吧。

他走到三人旁边，朝陆斯年行了个礼，睨了韩雨霏一眼，带着浅淡的厌烦，像是看到了什么麻烦。

“几位可是有什么事？”

程慕恩并不打算大庭广众将事情闹开，除非他不想活了，他是打算给陆斯年添堵，但绝对不是要激怒他，他是纨绔，可也不是无脑。

他弯起眉眼，“韩侍郎误会了，并无什么事，不过是小小的开个玩笑。”

“是么？”韩侍郎又转头去看陆斯年，想看他是什么意思，陆斯年并不回应，他便当他是默认了。等吊唁结束，两人站在马车前，韩雨霏看着陆斯年，“我可以……看看我祖母吗？”

老人家年纪大了，又受了这样的打击昏厥，她真的怕会出什么事，就算知道游戏中的生死皆为虚假，但是想到韩老夫人曾经对她的疼爱关怀，心里还是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