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在宴会厅门口保证,最多一个小时就会赶回来,让大家尽兴,宴会厅里能唱歌能跳舞,而且他已经提前结过账的,今晚不醉不归。
然后他出来,和我一起走向山庄的停车场,他把车钥匙递给我,说:“刘医生,麻烦你当一回司机吧,我今天喝了酒。”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钥匙,毫不犹豫的说:“我考了三次,没考下驾照。”
他露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后笑着打趣我:“这不应该啊,珍珠当年学什么都很快的啊。”
我也笑:“所以她才会常常说我笨。”
他忍俊不禁的笑了,说:“这一点,倒和我家那位有点像,她考是一次性就考下来了,但她一次也不敢上路,说是一上路就心跳加速。”
看得出来,他对妻子很好,他对妻子这样小小的调侃也是透着亲昵的。
如果当年姐姐动过心的少年郎是他,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了又想,姐姐悲剧的源头,不在于李昊宇,而在于柏荣齐和刘雅兰,李昊宇也好,其他的同学也好,不过是当时社会对女性的苛求的一个小小侧影。
最后我们叫的代驾。
代驾带着我们,又走向了我小时候住过的那一片。
人的一生兜兜转转,其实都在同一个地方不停的打转,诗和远方是偶尔的点缀,是心里的向往,但平时,还是得汲汲营营、辛辛苦苦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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