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初接过文件,转身朝老板桌走去。
房门没关,姜澈往一边靠了靠,秘书这才进来。
闫世初问了几个问题,然后签了字把文件交给首席秘书,秘书出去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姜澈。
总裁办的门被关上,姜澈往前走了几步,试探道,“闫世初,别泄露咱们的关系,行吗?”闫世初拿起一只笔,在手上转了一圈,“觉得委屈?”
“我没有!”姜澈走到了桌前,“刚才在车上,你那么说我,司机跟首秘可能会误会。”
“说你什么了。”闫世初微躬着身子,手上还转着笔,深邃的眼瞳里闪烁着戏谑的光。
姜澈气的攥住拳头,转身就走,听到闫世初漫不经心的说:“过河拆桥是你一贯作风。”
签字笔被丢在桌上,咕噜噜的滚到一摞文件前停下。
姜澈回头看他,倏地扬起讽刺的笑,“那我开个记者会,告诉媒体我嫁给了天堃集团的CEO?”
闫世初靠在椅背里,慵懒的晃了几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姜澈盯着他黑不见底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离开了总裁办。她明白闫世初并不是想她昭告天下,只是在讽刺她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得手之后又翻脸不认人。
……
下班后,姜澈买了外卖,跟程菲坐在阳台上一边吃一边看夕阳。
姜澈脑袋有点溜号,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她接到了东陶乡的回访电话。
关于新农村改建的问题确实有,但是征地迁坟的事不存在。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她给老家的一个远亲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外公没有儿子,也没有外孙,这种情况在农村是会被欺负的。所以姜澈就拜托一个远亲关照,添添土拔拔草,给了一点辛苦费。
她担心姜裕恒会无差别报复,牵累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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