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话还没有说完,直升机就像抽风似的上下抖动起来,边上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就好像随时就要散架似的。
我紧张的手都在抖动了,下面可是嶙峋的石头,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就算有降落伞,但是也不能保证这个高度能顺利打开。
驾驶员嘴巴在嘶吼着,不知道说的是哪国鸟语,反正也是极度紧张。
祁素雅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看来她也慌了,在这种情况下,哪个人能不虚。
我闭上眼睛默默地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