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茵熹点了下头,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邹庆难受极了,他沉着脸也不让别人动手,自己快步走过去,在小儿子邹豪的协助下,父子俩人把床靠背给翻了过来。
仔细一看,最中间位置有一个比床靠背色深一点的符文,就跟刚刚那钉子上的有些相似,应当说这是放大版的。
邹庆的脸一下子全黑了,踏马谁这么的恶毒?
这什么时候干的?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