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掂了掂手中的令牌,没想到前世无意中的一次举动,没下了文熙的令牌,居然在今生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
这黑金令牌是太祖令,当初文熙建国后曾用这令牌当尚方宝剑使用,见太祖令,如朕亲临,有这令牌一生可免死一次。
上次她和云沁墨烟去凤凰山存银子时顺便将这块令牌也带了出来,想着说不定有一天能用一用,不想这么快就用上了。
这令牌作除了太祖文熙使用过,后面的皇帝就不再用了,如今皇室中传承下来的也只有一块太祖令,供奉在太庙里,基本上只用来瞻仰。
可沈云溪手里怎么有这令牌?这可是祖宗令牌,连太后和众妃嫔也得对这令牌下跪磕头,吴悠身为禁卫军首领,也有幸见过一次,不过她手里这块也不是皇室传下来的那块。
因为那块令牌缺了个角,而沈云溪这块却完好无缺,锃亮无比。
“漠北王妃,你这太祖令是哪里来的?”
吴悠脑海中飞速想着,这事要怎么处置,如今皇上也不在宫里,她拿着这令牌就等于拿住了众人的命脉,这可如何是好?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要认得这令牌就好。”
沈云溪将那令牌握在手中,漫不经心的说道。
“漠北王妃,你方才对太祖出言不逊,等皇上回来,定会治你的罪,就算有太祖令也不能免责。”
太后想到她方才的出言不逊和嚣张态度,站起来喝道。
其他妃嫔见她起来也纷纷跟着站了起来,一时都没了主意,一脸茫然的看向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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