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乔书棠摸了摸下巴:“荡秋千的时候失了手,磕的。”
“磕破了?一定很疼吧?”
“没怎么疼啊,就是洗脸怪不方便的,太医说最好别沾水,所以前些天都没敢认真洗脸,就使手巾擦一擦就算。我娘倒是吓得不轻,生怕留下疤了会破相,这些日子给我吃的都是些什么啊,缺油少盐的,一天三顿的汤水,腻得很。”
玉瑶公主笑着说:“你这是活该,谁叫你磕着的。”
再说了,有亲娘的孩子有人疼,乔书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玉瑶公主虽然在笑话她,但是也真心羡慕乔书棠过得自在。
旁人家是严父慈母,明微公主家里是正好倒过来的。乔驸马对儿女是有求必应,满京城只怕找不出来第二位他这样的慈父了。和他的宽纵正相反,明微公主却是一位严母,对两个孩子的督促教导一点儿都不放松。
乔书棠过的已经比别家闺秀自在多了。有乔驸马护着,她喜欢练骑射也由着她,喜欢往外跑也由着她。
玉瑶公主也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天天学的这些东西,她也想出去,到外头去。
可是她是公主。
加诸在她身上的束缚也和一般人是不同的。就因为她去了一趟南苑书房,生出了多大一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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