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宦官、内侍官并非全是太监担任,易衡非常注意宦官的权利,认为之前的中常侍权利过大,王上起草的诏令皆要经过中常侍之手,文武百官的奏折、文书也通过中常侍之手递交到王上手中,所以一旦中常侍有异心的话,对于君上非常的危险,所以易衡已经废除了中常侍的种种特权,避免出现前朝秦珲一样的惨剧。
秦珲就是风君的权臣、宠臣,加上风君不理政务,导致中常侍秦珲权力大的可怕,以至于整个风国的朝政全部把持在秦珲手中,文武百官不以君上诏令为准,全看秦珲的手迹,君弱臣强,加上秦珲并非一心一意为国为民,风国的落寞也就顺理成章了。
公孙施之前提议除了相国之外,再设立左右丞相,除了帮助相国文琼减轻政务压力之外,更重要的是分权,避免相权太大,侵害到易衡君上的权利。
加上公孙施自己,本来就有副丞相的职权,所以公孙施也被文武百官称为中丞,如此一来相权四分,文琼就算有异心,也无法做到秦珲的地步,除非四人一条心,才能蒙蔽圣听,祸国殃民,显然这种概率极低。
易衡尽可能的加固王权和朝廷的威信,除了中枢之外,郡县同样三权分立,太守、监御史、都尉各司其职,互相掣肘,互相监督,防止地方大吏,只手遮天,大搞一言堂,同时还设立了校事,看似是监督基层的官吏,实际上也是提供一个通道,给予郡县官吏上书中枢的渠道,防止太守。监御史串通一气,导致庙堂之高,无法聆地方之远。
军队更是如此,易衡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削弱了一方大将的权利,除监军之外,副职也有监督、监察的作用,当然为了保持令行禁止的权威性,依然与地方一样,禁止越级上报,除非情况极为特殊,涉及到谋逆等十恶不赦之事。
目前来看风国的结构算是比较合理,各级都有掣肘,各级都有监察之人,加上易衡圣明、强势,春秋鼎盛,暂时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易衡除了对于地方建设工程很上心之外,正在狠抓教育,地方学院的补助要求第一时间到位,并且责令天工坊改善纸张成本,降低学子书本、书籍的费用。
天工坊不负众望,改造了造纸术,让纸张成本骤降,不到之前十分之一,导致风国开始风靡纸张,竹简可是逐渐被淘汰。
易衡也是大感轻松,纸张的改善让驿站传递信息的速度变快,同时承载的内容变多。
眼看就要到新年,易衡已经执政风国5年,赵婷也顺利产子,易衡可谓是大喜,直接下令大赦天下,同时赐予风字,赵婷的儿子直接冠以国字,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情况,易风百日宴的时候,易衡顺势下诏,册封易风为太子,正式确定王储。
群臣都不意外,特别是跟随易衡手边很久的老臣,文琼从易风的名字就知晓了结果。
当然也有反对的意见,有些大臣认为过于草率,易风尚且年幼,这么早就确定储君之位,怕是有些不合适,更何况除了易风之外,易衡还有其他的子嗣。
易衡根本听不见去,懒得解释,甄霁自然有些失落,没想到自己提前生子2人,依然抵不住赵婷一子。
范琴却是一点也不意外,虽然她也顺利产子,但是范琴从头到尾就没想要争夺王储之位,范琴心里很清楚,易衡在乎的是什么,别说赵婷现在产子,就算十年后产子,结果依然一模一样,只要生下来,绝对是太子,其他人生再多也没用,赵婷才是真正的正宫,所谓嫡庶有别,易衡不可能再有嫡子的情况下,立庶子为储君。
全国都沉浸在喜悦之中,这个时候匈奴的使者到达,请求拜见风君易衡。
易衡有些意外,没搞懂这个时候匈奴跑过来干什么,示意让匈奴使者进殿。
匈奴使者先是用草原之礼拜见了易衡,随后双手呈上一柄镶嵌着各种宝石的弯刀。
易衡抽出弯刀看了看,说道:“好刀,外使此次前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进献宝刀?”
匈奴使者右手放在心口,说道:“上,我族愿尊上为天可汗。”
易衡面无表情地回鞘,说道:“孤不太明白,为何向孤臣服,孤只是周天子麾下的一个小小诸侯而已,就算要尊称,也该尊天子为天可汗。”
匈奴使者有些不屑一顾地说道:“天子?外臣不太明白这个词语的含义,只知上的威名。”
易衡示意侍卫把宝刀还给匈奴使者,说道:“孤乃周室之诸侯,可不敢冒着大不敬的罪名,接受所谓的天可汗称号,此事不用再提,贵族的礼物也请收回,进献错人了,你应该去天子都邑,而不是来到孤的风都。”
匈奴使者继续说道:“外臣明白,这就快马加鞭前往天子都邑朝拜。”
易衡盯着匈奴使者,问道:“就是简简单单的进献宝刀,真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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