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也不要小看了对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几天还请你多多费心，盯着瑞王府那边的动静。”

“太子放心，老夫早就安排了眼线留意瑞王府的一举一动。”

赫连翊微微颔首，沉吟了片刻，才淡淡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三刻了。”

“时候不早了，你今日辛苦了，早些去休息吧。”

“那老夫就不打扰太子了。”

林启仁冲他拱了拱手，转身退出房间。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赫连翊低低唤了声，“无情。”

“属下在。”

他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悄无声息地跪倒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