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看着他,这不是很明显吗?这话让人怎么接。
谢停舟捉住她的手,笑道:“不过是出来喝个酒,什么也没干,怎么就气得话都不说了?”
他抹了抹她的手指,目光落在那一抹擦不掉的红上,忽然用力一拽,沈妤猝不及防地跌坐进他怀里。
一屋子人都目瞪口呆。
不是说谢停舟如今好男色,前些日子刚从江府抢回自己的小倌么?
今日在教坊司也不过多看了两眼扶萦,说让他做第一个摘花人他也无动于衷,怎么如今转了性了?
戏已被他演到了这里,沈妤一咬牙,拿捏着腔调轻哼了一声,“你明明跟我说是见朋友,如今呢?见朋友非要上里来见,没有妓子就谈不了事了么?”
她纤手一指,“还有她是怎么回事?”
扶萦被她一指,吓得往后缩了些许。
谢停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这是演上了还真吃味了?他一时片刻还真分不出来。
谢停舟握住沈妤的手,哄着说:“她不过就是个倒酒的,手都没摸过,这就吃上味了。”
沈妤挣了挣,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倒酒需要靠得那么近么?都快贴你身上了。”
“我这就让她走行不行?”谢停舟哄道,摆了摆手让扶萦退一边去。
又对房中的李昶道:“子瑜见笑了。”
子瑜是李昶的小字,盛京的王公贵子里头,他是算得上号的。
见谢停舟一副惧内的样子,李昶举杯至唇边,哈哈笑了两声,“我原想世子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想不到也是性情中人。”
“软玉温香在怀,谁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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