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句逗趣的话,在乔治听来,却是那么的难过……
他的两个挚友,在他四十岁左右的年华,纷纷离他而去。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初宜离开后,池砚舟早就想走了。
对于池砚舟来说,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但活下来的人,却要永远活在悲痛、思念中。
乔治的眼泪已经流干,此刻没有了任何表情,而沈南意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他哭着哭着,忽然扑通一声,笔直跪了下来。
其实他从小也没父母的,是池砚舟和初宜资助的他。
他高中那会儿,在英国街头画画赚钱,池砚舟和初宜手牵着手路过。
瞧见他的画,两人停下步伐,站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看了很久很久。
沈南意见他们不买画,还一直盯着自己,怪烦的,回头骂了两人一句:“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俩眼珠子扣下来,按我画板上!”
那会儿初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池砚舟则是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你画得不怎么样,口气倒是不小。”
沈南意从小在街头混惯了,不仅口气不小,力气还不小。
他当即撸起袖子就要跟池砚舟干一架,还没伸出手,衣领就被池砚舟提了起来。
他承认自己没池砚舟高,这才会被欺负,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
后来初宜拦下想教训他一顿的池砚舟,说他只是个孩子,让池砚舟别跟他计较。
然后初宜买下了他全部的画,而池砚舟则是居高临下的,扔了张名片给他。
叫他以后别在街边画画,直接去考建筑学院,会全程资助他上学,包括生活费也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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