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都觉得好似有一股神圣的感觉。

四人并排站在赤旗前，缓缓举起拳头。

“顾鸢。”

“孙笑柳。”

“余思南。”

“江子言。”

“志愿加入组织，服从纪律，牺牲个人，努力革命，阶级斗争，严守秘密，永不背叛组织，决心为英特纳雄耐尔事业奋斗终生！”

目光紧紧落在赤旗之上，宣誓词庄严落下，眼角有泪光闪烁。

缓缓放下拳头，四人对视了一眼。

“四位同志，欢迎你们加入组织！”陈同志上前和四人轮流握手。

“祝贺你们！”

江子言握紧了王同志的手，说道：“从今往后，组织怎么说，我江子言就怎么干，绝无二话！”

顾鸢语气笃定地说道：“革命的前景是光明的，我们不会输，我们一定会赢！”

“顾鸢同志说得对，革命的前景一定是光明的！”陈同志重重点头。

旗帜收了起来，顾鸢等人还和两位老同志交谈。

离开的时候，上了车。

顾鸢看向季妄，冲他甜甜地笑，“谢谢你，介绍我们进入组织。”

“我相信你。”季妄垂眸看着她，在司机没有注意的时候，小拇指缓缓勾住她的手指，轻轻摩挲。

顾鸢眨了眨眼睛，嗓音温软，“就这么相信我？”

“嗯，很相信。”季妄轻声回应。

顾鸢盯着他瞧，实在是好奇季妄是怎么回事，便是蓦地凑过去，盯着他的脸看了看，“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

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近，季妄的脖颈再一次唰地绯红。

对上顾鸢的视线，季妄甚至做不到撒谎。

“嗯，算是。我在梦里梦到过你。”说着，又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奇怪，便立马解释，“是真的，不是在骗你。我从十五岁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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