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寒令雪正对着放在角落里的试衣镜,给自己半拉红肿的屁股上药呢!一抹一呲牙咧嘴的,田朝阳推门进来了,怪叫一声,又出去了。
“笃笃……笃……”
“你给我死进来”!门外的田朝阳这才推门又进去了。
“你个混蛋!这是我的办公室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了,不说这乡里,就算是县委书记他也得敲门才能进……”
寒令雪指着他的鼻子,铁青着俏脸指着他怒斥。
田朝阳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的说:“拉倒吧!咱都是差点钻了被窝的自己人,还用得着敲门”!
“你放你……,你别放狗臭屁!谁跟你钻被窝儿,什么就你的自己人了”?寒令雪气呼呼地质问道。
“你看?还不承认!在这乡政府,咱俩是不是盟友,一个战壕的?是不是自己人!”在一个,田朝阳说话的时候故意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比划,“咱俩虽说被窝没钻成功,但肌肤之亲肯定是有的!在肉体上算不算自己人”?
寒令雪一听直接气疯了,满腔怒火的冲到他面前,抬腿就要踹他。眼看着腿都抬起来了,田朝阳脱口喊道:我给乡里甚至是县里平息了一场重大的政治地震你知道?
“政治地震”?寒令雪怒目圆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脚也不自觉的收了回去,说道: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敢骗我,或是故意夸大其词,我就踹死你!
田朝阳将在营口子村遇上日报记者季红鸾及其它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寒令雪听完心里直呼“万幸啊”!这事若是真上了日报,就后调查下来没自己的责任。省领导批市领导批县领导只能是痛骂她了,这期间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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