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衍素来眼高于顶,可在跟沈棠有关的面子上他还是能低得下身段,主动上前把钱收下,颔首说了句:“好,谢谢你还记得他。”
其他人本以为他们俩就算不当场呛起来,也得剑拔弩张的对峙,见容云衍这样通情达理,纷纷劝着他们分了开,把同学聚会给散了。
这些并非我亲眼所见,然而容云衍转述的细致,就像个旁观者似的讲给我听。
我望着车窗外疾驰的风景,若有所思的问:“他现在做什么工作?”
其实我已经知道,但是不能直接讲出来,故而明知故问的装作好奇,从容云衍这里打探,他并非多想,坦言道:“画廊主理人。”
真是一个字不愿多说,不过他肯讲这些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容云衍却是觉得他讲的还是多了,岔开话题道:“你手里的花是怎么回事?”
我反问到:“好看么?”
容云衍一时语塞:“好看。”
我笑了一下,解释道:“是修剪花园的园丁送给我的。”
这是实话,只不过略略省去了前因后果。
容云衍得知是这个缘故,倒也没有再追问,等回到家里主动帮我找出个空着的花瓶:“喏,摆在你房间里刚刚好。”
花瓶是绘制了图案的素坯陶瓶,摸起来很有几分粗糙,可这触感同时也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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